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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明雁点燃烟，抽了一口，吐出一圈烟雾，他将烟夹在指尖，扭头去看床上的人，忽然一笑：“你说，我现在从这里一跃而下，会不会赶得及上明早的新闻？”
他说这话时，浑身赤裸地靠在落地窗前，玻璃上的倒影又颓靡又美艳。他身上，甚至遍布吻痕和淤青，交横着，鲜明又肆虐。
楼下城市的夜，霓虹街道一闪一闪，就像遥远的星辰。
床上的人闭着眼，靠在床沿，被子垂下遮到腹部，只露出一片沟壑纵横的腹肌。
“你和他做过么？像这样？”叶明雁随意的弹了弹烟灰，靠着玻璃，勾唇问。
床上的人始终没有说话，屋子里没有开灯，光线昏暗。
“你真的爱过他么？”叶明雁固执的问，甚至有些自虐的心理。
显然这个问题毋庸置疑，即使对方不愿回答，但是大大小小的新闻，都代替了他回答了。